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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科學在探索研究外部物質世界的同時,也發現了某些規律,解開了一部分自然之謎,但是世界上萬事萬物的奧秘是無窮無盡,科學家何時何日才能解開這一切所有的謎呢?!其實一旦把其中最根本最重要的謎底解開,這所有一切都自然迎刃而解了。這宇宙無窮無盡個謎中最大之謎就是「我是誰」這一人類自身之謎,可惜科學仍然涉及不多。在科學上,對於用來觀察外部物質世界的儀器的原理、性能、精確度等情況,一個研究人員若是毫無所知的話,那他所得到的研究結果就是可想而知的一塌糊塗了。同樣地,科學過去現在以及未來所能取得的所有一切成就,皆是因為我,是一個個的科學家的自身的我發現了什麼現象,是我在思索,是我製造設計了某某儀器,是我總結出了某某規律,建立了種種的理論,但我究竟是什麼?科學對此問題的回答卻顯得是那樣地蒼白無力,這就相當地奇怪了,科學家們所發現的那些規律和理論也由此而顯得很成問題。
現在我們很多人執著於外界的許多東西,去追逐外面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世界,但實際上真正去觀察自己內心的話,這個能感知的我又到底在什麼地方呢?用佛教觀察五蘊的方法即觀察自己的肉身、感受、思想等各個要素,會發現我的本質的存在性是非常地深奧。全部的身體還是身體的部分是我?如果全部身體是我,那我的一根頭髮掉在地上的時候,我也就失去了一部分,這是不能承認的;如果部分是我,我執也就成了很多的了,但這顯然違背了我們平常的執著,因為對於我是只執著一個,從來沒有執著很多個的。這樣還可以很深入地分析下去。所以經過詳細地觀察,會發現我是不存在的,所有的萬事萬物以「金剛屑因」和「一因多因」等來觀察的話,也全部都變成了虛空,沒有一點可靠。這些關於無我和空性的道理,是佛教裏最甚深的,一般對佛法不怎麼瞭解的人不一定會理解。當由此而誹謗會造下非常大的罪業,所以我也就不敢在這裏廣為宣說了,只是稍略提一下。如果你們對佛法真正有了一定的瞭解,生起了很大的信心,以後我們也可以宣講這方面甚深的竅訣。
佛教經論中不但指出了人的心識和外境的虛幻性假立存在,同時還描述了心識與外境之間的內在關係。進一步觀察時,心識由自己的功能變出了種種我們固執為實有,然實則並不能獨立存在的外境萬事萬物,如身體、房子、山河大地等等。如印度月稱論師的傳世巨著—《入中論》中說:「世界外物都是自己心識的變現」。佛教中的唯識就是直接研究心識與外境的流派。唯識認為不同的生命所見的外境不同,如以人所見的水為例,地獄眾生見到的不是水,而是滾燙的鐵汁,餓鬼見的是膿血,天人和已基本獲得了生命自在的菩薩(菩薩以修證的高低分為十地,此指一至七地)見到的是甘露,修證更深入的菩薩(此指八至十地)見到的是具無邊功德的佛母,而在已徹證宇宙與人生實相的佛陀看來,水又成了遠離形相言思的智慧。由此可見,從淺層觀察,外境和心識獨立存在,而從深層次觀察,外境的存在完全取決於心識的認識水平,換句話說,並沒一成不變的外境,甚至於並沒有外境這一客觀事物,一切全都是心識的變現。這心識有多層意義,在世俗上共有八種,一般意義上的哲學與科學僅理解到前六種,而對最超乎於八識之上,同時也是最深奧的勝義智慧更是未有涉及,從這也可見到在哲學上把佛教描述成唯心(前六識)主義的觀點是在盲人摸象了。
而一些瀕死者更是刻骨銘心地體驗了這些抽象理論的內在涵義。如當今世界上最著名的瀕死體驗者與研究專家之一,美國的阿特沃特女士,在1977年的一次瀕死體驗中,在神識飄浮在空中後,她因舊有的習氣作了一個實驗,在腦中製造出了一座構造嚴密、形狀具體的房子,然後將腦子裏的圖像投射到面前的空中。突然之間,她面前出現了房子的形像,和腦中的一模一樣。這使她驚呆了。她在這房子裏進進出出,不停地開門關門,在地板上跳舞,這時她悟出了「思想即是物質,思想無所不能」。接著她繼續實驗,造出了車水馬龍的街衢,以及已去世的親人,最後她以意念讓他們消失,果然片刻間,他們也統統不見了。她的這一體驗至少說明了心識的存在,以及心識反映創造了萬物的這一理論。關於這一點,現在風靡海內外的索甲仁波切的名著《西藏生死書》中也有大量的論述與事例。
也許有些人不相信這一點,但現代科學的研究卻顯示了這方面的原理。世界上最有名的數學家紐曼博士,曾提出一個震驚科學界的新理論:「人體可能具有一種非物質的『識我』控制著肉體的大腦和遙控物質。」著名的物理學家菲列茲說:「紐曼的精微量子學說顯示物質上的實物只不過是人類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實體是思想意念。」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1963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威格納博士也極力支援這個觀點:「人類具有一個非物質的意識力能夠影響物質的變化」。英國的一位生物學家,曾與達爾文一起發表了有關生物進化的學說,他也確信靈界具有一股可推動自然界的神秘力量,並把此想法反應在自己的研究上。
所以,現在的科學家也應該多多地研究佛教裏那些高深而又閃耀著真知灼見的理論。否則只是一味地探究外境與物質,而不對自己的心識及觀察者「我是誰」這一問題作深入的考察,那畢竟是在捨本求末,只是用現象來解釋現象,從而發現不了萬事萬物的終極實相。那結果科學只能發現越多,其未知也越多,最終是擺脫不了對廣大現象界的迷茫,正如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所說:「沒有宗教的科學是跛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也就是說,科學和宗教存在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若僅具其一,就像瞎子或跛子一樣。所以現代科學若是有了佛法的理論作指導,就相當於盲人有了智慧的雙眼跛子有了得力的柱杖,能正確而迅速地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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